在文章中,我將穿插介紹其他藝術(shù)形式的作品,比如電影、比如音樂、比如文學。它們或是與城市氣質(zhì)相符,也可能與城市氣質(zhì)截然相反,不同的特性構(gòu)成城市的魅力,也是最讓人著迷的地方。
標題靈感來源于民謠歌手李志的歌曲《關(guān)于鄭州的記憶》。
網(wǎng)上流傳的版本是李志大學畢業(yè)時,遇到過一個鄭州的女孩。為了愛情,他去到了鄭州,可是沒有遇到那個女孩。
我對這個故事的真?zhèn)未騻€問號,因為李志是大學肄業(yè)。
我們出生、求學、工作、生活的城市,可能是同一個,也可能是很多個。不知你們有沒有與我相同的感覺,身為城市之中,我卻不敢說,自己真的了解這座城市。
我們收集了7款和城市有關(guān)的游戲,其中大多數(shù)是玩家耳熟能詳?shù)淖髌?。在文章中,我將穿插介紹其他藝術(shù)形式的作品,比如電影、比如音樂、比如文學。它們或是與城市氣質(zhì)相符,也可能與城市氣質(zhì)截然相反,不同的特性構(gòu)成城市的魅力,也是最讓人著迷的地方。
因為每座城市,我們知道的并不多。
在尼古拉斯·凱奇還接好片兒的時代,他出演過一部名為《遠離拉斯維加斯》的電影,他也正是憑借此片,拿下了生命中迄今為止唯一一座奧斯卡小金人。
在劇中,尼古拉斯·凱奇飾演的Ben一個是貧困潦倒的編劇,他來到拉斯維加斯,打算在幾周的時間內(nèi),喝酒至死。光怪陸離的拉斯維加斯最不缺的就是天涯淪落人,他遇見了同樣不幸的妓女莎拉。兩人共度了一夜,便產(chǎn)生了莫名的情愫。至于故事的發(fā)展,卻讓人唏噓。感興趣的讀者可以欣賞這部電影,奉獻出偉大表演的尼古拉斯·凱奇對得起兩小時的時間。
拉斯維加斯是賭城、也是罪惡之城。形形色色的人們來到這里,坐在賭場中,人人平等。就像海平面是寧靜的,暗涌卻總在流動,這座城市的每一面,都構(gòu)成了它魅力:一夜暴富的狂喜、醉生夢死的孤獨、亡命之徒的最后一站。
《孤膽車神:維加斯》是Gameloft仿照《GTA》系列做出的一款沙盒游戲。在游戲中,我們做一切想做的事。在游戲的主線劇情通關(guān)后,我漫無目的開車行駛在路上,沿途路過威尼斯人大酒店、仿制埃菲爾鐵塔,看到拉斯維加斯的日落,黑夜中賭場的光,這個時候,游戲讓我感覺孤獨。
所以,遠離拉斯維加斯,遠離繁華。讓自己孤獨,是為了遠離孤獨、絕望。
描述古羅馬時期戰(zhàn)爭的電影作品有很多,好萊塢每年幾乎都要產(chǎn)出幾部與之有關(guān)的電影。
見慣了宏大場面的戰(zhàn)爭,一些描述當時特定角色的電影反而更易吸引注意。我印象中最深刻的是一部老電影,由澳大利亞演員羅素·克勞主演的《角斗士》,他也憑借此片獲得2001年奧斯卡最佳男主角。
羅素·克勞扮演的馬西莫斯本是羅馬帝國的一名大將軍,受到國王愛戴。卻被太子康茂德妒忌,被迫害淪為一名角斗士??得吕^位后實施暴政,而馬西莫斯則是角斗場上的不敗戰(zhàn)神,是反抗皇帝暴政的精神領(lǐng)袖,最終兩人在角斗場決一死戰(zhàn)。至于結(jié)局如何,感興趣的讀者可以看一下這部精彩的電影。
有意思的是,史實中的康茂德皇帝當政12年,最終死于暗殺,是羅馬帝國史上臭名昭著的皇帝。編劇活用了歷史,讓其死于角斗士的劍下,也是頗有意味。
至于游戲,《帝國時代之羅馬復(fù)興》是的玩法類似于COC,有COC珠玉在前,這款游戲與之相比就要遜色不少。游戲的核心內(nèi)容是“搶”,在游戲中后期,需要不停搶劫其他玩家,刷單機、帝國副本,這也與戰(zhàn)火連天的古羅馬帝國有些相似。
在我上高中的時候,看過被譽為“愛情電影的圭臬”的《愛在黎明破曉前》。
電影的情節(jié)就是一段邂逅,從頭到尾都是男女主角在聊天,長鏡頭一個比一個長。具體內(nèi)容已經(jīng)淡忘了,但電影中,奧地利首都維也納的景色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兩人乘坐有軌電車時路過沃蒂芙教堂;接吻是在地處普拉特公園的摩天輪;在弗朗西斯卡廣場的小咖啡店聊天;說分手后不再見是在多瑙河一艘改建為俱樂部,叫做約翰·施特勞斯的船上;告別前的大觀景臺是阿博蒂娜王宮博物館。我當時的感覺是,文字已經(jīng)沒法描述所見之景色,即使它只是在電影里。
維也納一直被人稱作“音樂之都”。不過,隨著歐洲黑手黨的興起之后,浪漫的“音樂之都”也未能幸免。據(jù)歷史記載,黑手黨最初起源于意大利的西西里島及法國的科西嘉島,歐洲范圍內(nèi)迅速遍布黨羽,而后在整個世界范圍內(nèi)擴張。
《黑白雨夜》的故事就是以歐洲上世紀30年代的黑手黨橫行為背景,為了使維也納遠離黑手黨的控制和摧殘,男主角要聯(lián)合兩位具有特異功能的同伴一起,揭開事情真相。我們曾經(jīng)對其進行過推薦,認為游戲藝術(shù)性和故事性做得非常不錯,可游戲性方面的欠缺也讓人遺憾。
游戲的制作人Dan Walters曾是一位建筑師,而游戲的首席設(shè)計Ceri Williams目前依然是一位建筑師。在游戲中,30年代維也納的建筑特色被高度還原,也讓我感受到制作團隊的用心。
Hoppípolla是冰島語,翻譯成英文的話,“Hopping into Puddles”(跳出泥淖)。這是一首歌,演唱者是冰島樂隊Sigur Rós,也是我很喜歡的一個樂隊。
雖然聽不懂冰島語,但音樂是最通俗的語言。Sigur Rós的作品一般都挺長,卻不會讓人感到冗長。作為一支“Post-Rock”(后搖)風格的樂隊,他們擅長的旋律往往是平靜的堆積,把聽者催眠后,釋放帶有層次感的副歌部分,就像誤入桃花源的武陵人一樣,“初極狹,才通人。復(fù)行數(shù)十步,豁然開朗”。
要說冰島的歌手、文學作品,還有很多,限于篇幅就不展開談了。冰島給人一種塵世之外的感覺,天空淡淡的陰霾,外星般的風景,富足的環(huán)境人民安居樂業(yè),斯堪的納維亞半島的歷史文化帶給了他們一些特質(zhì):純凈、卻又性格鮮明。
《狂野飆車8》是Gameloft在2013年推出的一款模仿《極品飛車》系列的賽車游戲。這款游戲的操控感不錯,畫面也是卓越。我最近一次看到它,是在miniStation的演示游戲中。游戲的第一章就有冰島地圖,游戲時我看到透過霧氣散射的陽光,還有雪花簌簌落下,落在到疾馳的賽車上,化成一團水霧的驚喜。
戰(zhàn)爭是永遠的話題。提到戰(zhàn)爭小說,我的腦海中首先想到的就是海明威。
海明威讓我感到有些為難的一位作家。首先我喜歡菲茨杰拉德的筆觸,現(xiàn)實中,菲茨杰拉德和海明威的關(guān)系在后期可以說水火不容,導致我對海明威有些看法??刹坏貌怀姓J,海明威在新聞和小說的兩個領(lǐng)域的成就,在當時來說,都是處于頂峰的水準,比如這本《永別了,武器》。
雖然以一戰(zhàn)為背景,但是小說主要敘述的是主人翁與護士凱瑟琳巴克利之間的愛情故事。小說用“新聞體”語言,最簡單的詞匯表達最復(fù)雜的內(nèi)容,多用名詞、動詞而不是形容詞來描述故事。故事的結(jié)局同樣令人唏噓,有興趣的讀者可以抽時間閱讀作品。
和同時代的很多作家和藝術(shù)家一樣,巴黎成為海明威的第二個家。他在其作品《流動的盛宴》中曾這樣說:“假如你有幸年輕時在巴黎生活過,那么你此后一生中不論去到哪里她都與你同在,因為巴黎是一席流動的盛宴?!?/p>
據(jù)不完全統(tǒng)計,《勇敢的心:偉大戰(zhàn)爭》已經(jīng)在我們的各種推薦過出現(xiàn)了5次。和《永別了,武器》一樣,游戲故事講的是在一戰(zhàn)中的時代背景下,幾個普通人物的交織的愛情與友誼的故事。游戲還原了一戰(zhàn)部分城市的場景,比如上圖所示的巴黎。當然城市在游戲中只是符號,被戰(zhàn)爭卷入時代洪流的普通人是最令人動容的部分。
反對戰(zhàn)爭是我的態(tài)度,只希望人世無戰(zhàn)爭,炮彈做花瓶。
前些日子,《生命線》的走紅的讓文字冒險類游戲重回大家的視野之內(nèi)。在此之前,《80 Days》是去年最成功的文字冒險類游戲,被《時代周刊》評為2014年最佳游戲。
這款游戲是基于凡爾納小說《80天環(huán)游世界》改編而成。這部小說是其最早被翻譯到國內(nèi)的作品,在中國讀者群體內(nèi)有廣泛的影響。
原著中,故事的的路線是從倫敦-印度-香港-加州-紐約-利物浦-倫敦,大概80天的路線,全部趕路,幾乎沒有停留,像機器人一樣工作。這也給當時閱讀的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探索旅行,一度成為我彼時的夢想。
在《80 Days》的游戲中,你可以自己選擇旅行的線路,在世界范圍的城市內(nèi)旅行。而且不同的對話選擇也將影響劇情的發(fā)展,如果讀者看過對我們之前寫的《休閑游戲的敘事探討》一文,這種把主動權(quán)交給玩家的方式是比較高明的敘事手法。
游戲的總文字量接近50萬,比托爾金老爺子寫的《魔戒》三部曲都要多。女作家Meg Jayanth沒有照搬書中劇情,而是將游戲話題延展到種族、性別歧視、殖民主義、戰(zhàn)爭與政治等敏感話題,也讓游戲散發(fā)著獨特的人文魅力。
唯一遺憾的是,游戲至今也不支持中文,這也使國內(nèi)的不少玩家對其望而卻步。
最后一款游戲有些特殊,沒有畫面,沒有劇情,沒有音效,只有文字,講的是與北京相關(guān)的故事。
我也不想用藝術(shù)作品去描述北京這座城市,它已經(jīng)被人描述過太多。如果非要說兩句,這里空氣不好,交通很堵,但還是有大批的人們希望在這里出人頭地。
所以,就有了《北京浮生記》這款游戲。游戲在2001年問世時,互聯(lián)網(wǎng)在中國方興未艾,卻引發(fā)了廣泛的傳播。游戲玩法簡單,“低價買入、高價賣出”是唯一的規(guī)則,以游戲內(nèi)40天為時限,玩起來直截了當,幾分鐘就能結(jié)束。
我第一次玩這個游戲還是在小學,大概2003年。游戲說不上多有趣,但倒買倒賣之間也能培養(yǎng)一些經(jīng)濟頭腦。游戲作者郭祥昊在后來接受采訪中稱其為“文學作品”,是為了“反映自己熟悉的生活,反映外地人在北京的故事”。
最后用《北京歡迎你》的歌詞來作為文章的結(jié)束:北京歡迎你,有夢想誰都了不起,有勇氣就會有奇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