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做到了其他游戲做不到的事。
“《戀與深空》超抖音了。”
幾天前，朋友給我發(fā)來一張數據統(tǒng)計網站的截圖?！稇倥c深空》在iOS總榜上名列第3，超過抖音，時長達到了9小時。
對于許多人來說，這都是個炸裂性的消息——《戀與深空》是第一個超抖音的乙游。而這不僅說明《戀與深空》自身的流水取得了相當優(yōu)秀的成績，還意味著它給游戲市場帶來了新的變化：以往經常被視為垂類的乙女游戲，也有實力與頭部產品們掰掰手腕了。
看到這個消息，我的第一反應同樣是驚訝，但轉念一想，它其實并不是特別出人意料。畢竟，從7月到8月，《戀與深空》有太多抓人眼球的地方了。
比如，游戲2.0版本上線，線上線下都給玩家?guī)砹巳麦w驗；在奧運季，與國家體育總局體育文化發(fā)展中心聯(lián)動，4名男主角成為4個優(yōu)質項目的體育文化推薦官；在巴黎奧運會上打破3項紀錄、勇奪舉重冠軍的健兒羅詩芳同樣是《戀與深空》玩家，她還在游戲里“照著自己的樣子捏臉”。
在社交媒體，玩家們打出了“玩《戀與深空》，做健康女人”的新口號，話題熱度居高不下；海外市場上，《戀與深空》2.0版本升上日服游戲榜第2名，總榜也超過YouTube，名列第4……這樣看來，“超抖音”更像是水到渠成的結果。
如果把視角再拉遠一些，其實不難看出，《戀與深空》一直在保持著頭部地位的前提下不斷突破自我。上線公測后，首月一直保持在總榜前20名，流水超過6億，可以說“出場即頂流”。到了2.0版本，《戀與深空》更進一步，在七夕（8月初）這個國乙必爭的時間節(jié)點取得了一騎絕塵的優(yōu)勢。一般來說，乙游產品的長線成績波動較大，很難維持某個優(yōu)秀版本的熱度和流水數據，而《戀與深空》保持著強勢增長，2.0版本比起1.0版本也更上了一層樓。
《戀與深空》能取得這樣的成績，并不是偶然。自從它上線開始，許多人就在問：《戀與深空》到底做了什么？
《戀與深空》2.0版本能夠爆火，乃至破圈，直接原因自然是新角色上線，以及與之相關的內容展示。秦徹亦正亦邪的人設、與主角亦敵亦友的關系，在游戲中補足了類型角色的一塊重要拼圖。放眼乙女游戲市場，這樣的角色也帶來了強烈的新鮮感，甚至輻射到了此前相對低調的女性泛用戶群體。
但這些顯然不是全部。不少游戲在發(fā)布新版本、上線新角色時都會迎來一輪熱度上漲，但都難以達到《戀與深空》的高度。這也從另一個角度說明，《戀與深空》做到了其他游戲沒做到的事。
乙女游戲要靠什么抓住女性用戶？籠統(tǒng)地說，答案自然是滿足女性用戶的需求。放在5年前，疊紙就制定了一套不錯的玩法方案——塑造性格各異的男主角、戀愛感濃厚的劇情，以及強調男主角們對玩家的陪伴。但如今，它們已經不再是一款游戲的核心競爭力了，隨著時間推移，女性用戶們需要的是更多的主體性，更愿意表達自己，也希望在游戲中見到更多的“女性凝視”。
《戀與深空》正是把握住了這一點。它當然也擁有幾位不同風格的男主角（未來應該還會繼續(xù)增加），并且以頗具深度的劇情賦予了他們廣受女性玩家喜愛的特質。但更加重要的是，在此基礎上，游戲通過第一人稱“女凝”鏡頭和新穎的玩法互動，為所有女性玩家展示了一種更廣闊的愿景——更加健康的戀愛關系，或者說，成年人的健康戀愛。
這種健康的戀愛一方面體現(xiàn)在劇情里，玩家在與幾位男主角相處過程中，不僅有并肩作戰(zhàn)、相互理解與安慰、共同冒險的甜蜜，也有對個人理想、社交距離、人性善惡的討論。圍繞著整個故事，與其說是在談“戀愛”，更像是在講“愛情”——健康的兩性關系中不僅包含戀愛的甜蜜，還要有正向的愛情觀與價值觀。
另一方面，在《戀與深空》的玩法中，女性玩家能夠更多地以自身視角，主動與男主角們進行情感或肢體上的互動。這不僅吸引了乙游核心玩家，也能夠抓住更多泛女性用戶的痛點。在這里，女性不再“談欲色變”，而是可以用更加自信、開放的角度正視自身的愿望與訴求。對于女性玩家乃至更廣闊的女性群體，這都是相當大的進步。
除了肢體互動，另一個典型的例子是游戲中的運動陪伴。玩家可以與男主角黎深、沈星回、祁煜一起健身鍛煉，在這個過程中，男主角們并沒有被定義為玩家的“教練”，而是“伙伴”，與玩家保持著相對平衡的關系。與此同時，還可以360度無死角地觀察男主角們運動時的狀態(tài)，他們肢體勻稱、動作流暢，急促的呼吸與滴落的汗水都讓許多玩家頗為滿意。
這也反映出《戀與深空》的另一大優(yōu)勢——強大的技術實力。技術實力支撐著高質量的內容和創(chuàng)新設計，也讓游戲的愿景能夠以十分亮眼的形式實現(xiàn)出來。
從《戀與深空》亮相開始，它的3D表現(xiàn)力就已經為人稱道。角色形象、玩家與角色的互動等要素在豎屏上的表現(xiàn)不僅在乙女游戲里獨樹一幟，放在手游這個大類別里也屬于第一梯隊。當時已經有人評價，《戀與深空》的3D畫面，綜合了視聽與互動，沉浸感十足的交互體驗是一種“升維打擊”，能夠吸引原本對“三次元”偶像、流行內容感興趣的女性泛用戶，《戀與深空》很可能是她們的第一款手游。
而從1.0到2.0，《戀與深空》的技術實力也在不斷提升，并且將技術力與想要表達的內容融合得更加完美。像是剛剛推出的5星互動思念“半透明侵占”（洗澡卡），不論是鏡頭演出還是動作細節(jié)，都將女性用戶喜聞樂見的內容展示得淋漓盡致——待機狀態(tài)下祁煜與玩家十指交握，還有摩挲與輕顫；水珠順著沈星回皮膚流下時的痕跡；剃須泡沫在黎深臉上的觸感；秦徹看向玩家的眼神變化……一位玩家的評價讓許多人深有同感：“無論是形象塑造還是動作神態(tài)的刻畫捕捉都很牛，疊紙的3D沒有上限。”
另一位玩家的評論則點出了在技術提升背后、《戀與深空》始終服務女性玩家的真誠態(tài)度：“觸動女性需要的是更細膩的情緒捕捉，以及心理上的暗示與影響。制作這樣的游戲，制作組本身就需要更敏銳的觸角和信號接收器，再把這些感情通過3D建模表達出來。”
不僅如此，更細膩的3D畫面表達還大大鼓勵了玩家對內容討論和二次創(chuàng)作的投入，在社交平臺和短視頻網站上，由玩家創(chuàng)作的同人視頻和圖片伴隨著“狗疊”（這當然是一種親昵的稱呼）的調侃，總能引起大量熱度。從這個角度看，《戀與深空》頻繁出圈，喜提大量熱搜，也是一件順理成章的事了。
總的來說，《戀與深空》的優(yōu)勢是全方位的。它既有著為女性用戶提供健康愛情關系的愿景，又能以強大的技術實力將這種愿景變?yōu)楝F(xiàn)實。它的每一個新設計、新玩法都圍繞著女性用戶體驗這個核心，讓她們不僅能夠看到優(yōu)秀的男性角色，也能在享受他們陪伴的過程中找到更自信、更主動的自我。
從這個角度看，再以“傳統(tǒng)”乙女游戲的標準來總結《戀與深空》的優(yōu)點，已經有些不合適了。玩法、體驗、流水、口碑、討論度……它在種種維度上都創(chuàng)造了歷史，也為乙游拓展了全新的空間。“沒有競品”這個評價放在《戀與深空》上，并不夸張。
值得一提的是，提到“升維打擊”，《戀與深空》還有了一些意外的收獲。不少玩家提到，游戲中的男性角色們不僅帶來了虛擬世界中的陪伴和情緒價值，還為她們的現(xiàn)實生活作出了改善。
心理因素對人們內分泌系統(tǒng)、免疫系統(tǒng)的影響，是有科學理論支持的。如果長期處于焦慮、緊張等不良情緒中，人體會出現(xiàn)內分泌失調、免疫系統(tǒng)功能受損等狀況，導致疾??；反之，如果不良情緒得到改善，許多輕度疾病甚至可以自愈。
對于女性而言，雌激素、孕激素等激素水平變化更是與情緒波動關系密切。一直以來，許多女性已經開始注重維護自身的情緒，尤其是在工作、學習、生活壓力越來越大的時候，“忍一時乳腺增生，退一步卵巢囊腫，讓一點內分泌失調”的說法讓很多人遇到負面事件時，更傾向于采取主動表達意見、維護個人權益的態(tài)度。相應地，她們會做許多讓自己保持心情愉悅、收獲正向情緒價值的事，維護自己的身心健康。
具體到女性玩家這個群體，玩乙游，或者說，玩好的、自己喜歡的乙游，也就自然而然地成為調節(jié)內分泌、維護健康的手段之一——這其實也不奇怪，好的游戲當然能夠讓玩家沉浸，共情，獲得現(xiàn)實生活中難以接收到的情緒。
這些情緒并不僅限于戀愛中的“甜寵”，它們同樣需要用大量足夠打動人的細節(jié)來支撐。與男主角們日常相處時的心動、被某個角色經歷吸引時的專注、在冒險中跌宕起伏的緊張、被劇情“刀”到之后大哭一場……既是心靈上的安慰，也是放松和發(fā)泄的渠道。情緒積累到一定程度，就會產生生理上的反饋，達成改善內分泌、提升健康的作用。
從這一點來說，《戀與深空》能夠由表及里、由內而外地提供種類繁多的正向情緒價值體驗。沈星回的淡然與鈍感力、黎深的理性與深情、祁煜的開朗與幽默、秦徹的強勢與亦正亦邪……這些情緒價值以男主角們?yōu)槊浇?，通過劇情、戰(zhàn)斗、互動、陪伴等直觀的形式展現(xiàn)在玩家面前，讓許多玩家把這些來自虛擬世界的寄托與支持延續(xù)到了現(xiàn)實生活中。
有玩家在社交平臺上說：“《戀與深空》拯救了我的生理期，從不痛經的那一刻起，它對我就不只是一個單純的乙女游戲了。《戀與深空》帶給我的不只是情緒價值，還有多維的感受和體驗?！边€有玩家貼出了自己玩《戀與深空》前后的體檢報告對比，一些疾病的癥狀確實得到了好轉。不少人因此把《戀與深空》叫做“婦科圣手”“賽博紅糖水”，還提出了“玩《戀與深空》，做健康女人”的口號。
當然，我們能夠看出，許多玩家在談到這件事時，大多是抱著調侃的態(tài)度。她們說著“玩《戀與深空》，做健康女人”的同時，還有對同為游戲玩家的女性的關心，以及期待大家都能保持健康、“身體出了問題一定要去醫(yī)院正規(guī)治療”的善意提醒。不過，我們也可以相信，在調侃背后，女性玩家們對《戀與深空》的感情是深刻且真誠的，而這也側面反映出《戀與深空》是如何正視成年女性玩家需求的——從內容到技術，都始終為玩家體驗服務，讓女性玩家在游戲中始終感受到“愛自己”。
從游戲中的陪伴，到現(xiàn)實里的“婦科圣手”，不知不覺間，《戀與深空》又為乙游展示了新的內容空間。不過，實際看來，“婦科圣手”只是《戀與深空》破圈的契機之一——當然，它是話題度最高的那個。在此之外，《戀與深空》還在持續(xù)不斷地拓寬游戲的邊界。
長久以來，提到乙游，人們的第一印象往往是戀愛，以及由此衍生出的情感聯(lián)系和情緒價值。在國產乙游的起步階段，這不能說是一種刻板印象——許多游戲正是這樣做的，在特定時期也有著相當重要的市場價值。只不過，隨著乙女游戲迅速發(fā)展，到現(xiàn)在，它在故事、玩法、主題、文化等內容衍生方面也作出了許多新的嘗試。
2024年上線的《戀與深空》，在內容衍生與開發(fā)方面天然地站在很高的起點上，拿下了足夠的優(yōu)勢。原因在于，從一開始，它就沒有把自己放在某個特定的框架之中，而是面向大眾、面向廣泛的領域、面向全世界的玩家。
讓我印象尤為深刻的是2.0版本上線之前，《戀與深空》與知名法語音樂劇《搖滾莫扎特》主創(chuàng)團隊合作的新主題曲《交錯視界Visions opposées》。雖然我知道游戲此前已經與莎拉·布萊曼等音樂人合作過，但畢竟我是《搖滾莫扎特》的粉絲，尤其有種“雙廚狂喜”的感覺。更重要的是，歌曲本身非常好聽，非常“高級”，有《戀與深空》的底色，也有《搖滾莫扎特》自身華麗而陰郁的風格。我毫不懷疑全世界的音樂愛好者都會喜歡它。
《戀與深空》2.0版本主題曲《交錯視界Visions opposées》
當然還有與非遺技藝、靖西壯族繡球的聯(lián)動。“繡球”在傳統(tǒng)文化里是一種與愛情緊密相關的元素，與乙游的契合度相當高。而《戀與深空》的聯(lián)動不僅與靖西壯族繡球制作技藝代表傳承人合作，在游戲中為4位男主角定制個人特色繡球，還推出了紀錄片和科普資料。在七夕期間上線，更讓海內外玩家能夠以全新方式感受到非遺的魅力，留下深刻印象。
奧運期間，《戀與深空》也廣受關注。在與國家體育總局體育文化發(fā)展中心聯(lián)動中，沈星回、黎深、祁煜、秦徹這4名男主角成為乒乓球、氣步槍、游泳、拳擊等項目的體育文化推薦官。不僅頗有“排面”，在大眾心目中，4人的形象與其代言的體育項目也相當契合，反映出合作雙方的用心。
相比之下，與女子舉重奧運冠軍羅詩芳的“聯(lián)動”更像是意外之喜，“奧運冠軍也玩《戀與深空》”的話題在社交平臺上流傳開來，玩家們一邊調侃“讓‘深空’蹭了個大的”，一邊也感慨，游戲的確已經成為人們生活中十分常見的組成部分。?
如果歸納《戀與深空》一直以來的聯(lián)動，我們會發(fā)現(xiàn)，它一直是以“全球化視野”的思路去做的。音樂是全球化的語言，游戲當然也是，海外音樂人也可以成為《戀與深空》的優(yōu)質創(chuàng)作者；靖西壯族繡球在國服、外服同時上線，獨具特色的中國文化元素也潛移默化地推到了國外玩家的眼前；奧運會更是全世界的壯舉，聚集了最多的目光，游戲當然也可以加入其中，貢獻出一份力量。
更重要的是，在這些聯(lián)動過程中，《戀與深空》不僅完成了游戲自身品牌認可度的提升，還為游戲這個整體拓展了更多可能性：在其他領域的優(yōu)秀創(chuàng)作者眼中，它是一款內容有深度、有創(chuàng)作維度的作品；在海外用戶眼中，它是一款優(yōu)秀的中國游戲；在主流大眾眼中，它是一款熱度和影響力都極高的游戲。
從這個角度看，《戀與深空》做到的已經不僅是品類拓圈，還讓自身成為當下最火爆、最受歡迎的游戲之一。不僅如此，憑借優(yōu)秀的內容、重視玩家需求的真誠，以及全球化的視野，《戀與深空》還有持續(xù)進步的空間。
回想起來，不知從什么時候起，我們就不再僅僅用“優(yōu)秀乙游”來評價《戀與深空》了。對于它，人們似乎更傾向于用“優(yōu)秀游戲”的標準來要求——流水超抖音、日服暢銷榜第2、與大眾領域的廣泛聯(lián)動……這些成績不僅是乙游，放在所有品類的游戲里，都是非常可觀、非常難得的。
同樣不知從什么時候起，我們習慣了用“沒有競品”來形容疊紙的游戲。這一點在《戀與深空》中表現(xiàn)得尤為明顯，它的創(chuàng)新與體驗永遠走在行業(yè)前方，始終保持為玩家提供更新、更有沉浸感的體驗。它不僅在其他游戲能做到的事情上做得夠好，還做到了其他游戲做不到的事。
但這一切背后的原因，又并不復雜：如果疊紙既有在一個品類里長期深耕的堅持，又不囿于這個品類的限制，以大量的勇氣去做別人沒做過的事，那么“沒有競品”“沒有對手”這種看似夸張的詞語，更像是市場對這種堅持與勇氣的回報——從這個角度，我很高興《戀與深空》成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