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經(jīng)常坐飛機,也準備過很多游戲,但從來沒在飛機上好好玩過。
左輪老師跟我說,今天的夜話 “排不開了” ,所以讓我也來一篇。我跟他說我正在機場等飛機,一會兒要從深圳飛上海。左輪老師沉默了一會兒,跟我說:“來得及嗎?”
所以,現(xiàn)在我在飛機上寫今天的夜話。
夜話這個東西嘛,對吧,寫起來很不費事,按同事的話,“一篇微博都夠?qū)懸乖捔恕?,此話誠不我欺。我其實一直有一個希望,就是寫一篇一點正經(jīng)事兒沒有的夜話,換言之,純粹靠語言節(jié)奏而不是靠內(nèi)容而讓人看完,我也知道這個想法太奇怪了,身為一家游戲媒體,是不是,總得說點跟游戲相關的事情,所以我今天決定說說在飛機上玩游戲。
飛機上的小桌板不停地晃蕩,真煩人。
我坐長途航班的次數(shù)并不少,但在航班上玩游戲的時候似乎不太多。理論上,我們有那么多游戲可以在飛機上玩,平時我自己在家,對著屏幕的時候,難道不是經(jīng)常有那種 “啊呀我的13個小時被偷走了!”的感悟么?為什么在飛機上就不太玩游戲了呢?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環(huán)境原因?或者是什么其他的因素?我有過NDSL、PSP,這些都是完美匹配長途飛行的,但我也沒怎么在飛機上玩過。Switch當然也有,“塞爾達”我也買了呀,為什么就沒在飛機上玩,而是在家里沙發(fā)上窩成一個奇怪的姿勢玩呢?我也不知道。也許我不喜歡玩游戲的時候身邊有人?或者是這種環(huán)境沒法讓我特別投入地玩下去?我后來在飛機上玩得最多的反而是《王國保衛(wèi)戰(zhàn)》,iPad上那個,反正是塔防游戲,我又追求全關卡三星,玩著玩著,很容易就會度過幾個小時。
其實我有時候會特意為在飛機上玩游戲準備一些存貨,比如《運輸大亨》,我筆記本上永遠有一份游戲程序在,在飛機上玩運輸題材的游戲,聽起來不錯吧?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我就沒怎么在飛機上玩過。長途飛行的氣氛可能總是讓人分心,你永遠也沒法舒適地待在座位上,總是有一點兒不知道從何而來的緊張感,以及怎么坐都不太舒服的拘束感。后來我有幾次運氣好,被升艙,其實商務艙也一樣,反正就很難想象可以沉下心去看屏幕玩游戲——但很奇怪,看書就可以……
可能游戲畢竟不像書那樣,可以隨時拿起來,隨時放下,隨時中斷。我總覺得游戲相對來說更儀式化一些?,F(xiàn)在有賣便攜顯示屏的,配上……我聽說也有巨型電池供電之PS4,如果能帶上飛機,不知道在飛機上玩起來是什么感覺?其實我覺得可能也還是靜不下心吧。
對了,我和我的同事王晨還曾經(jīng)玩過飛機娛樂系統(tǒng)自帶的足球游戲——我真不知道當時我是怎么想的。
除了飛行之外,我也有火車旅游的經(jīng)歷。那倒是我游戲經(jīng)歷中很有趣的一刻。大概是1999年吧,我還在上大學,到北京玩,回哈爾濱的火車上,硬座車廂,我拿出筆記本電腦(東芝、奔騰4吧,巨厚),打開我的朋友吳剛和貍貓做的一個問答游戲——我甚至已經(jīng)忘記那個游戲的名字了,總是和我另一個朋友的游戲《天朝教育委員會》弄混——總之吧,我的朋友們制作了那個在電腦上回答問題的游戲。我打開那個游戲,然后和身邊同路的旅客一起玩了幾個小時。電腦出題,大家回答,所有人都非常開心。后來,在深夜的時候,靠窗坐的大叔還把他的座位讓給我,讓我可以靠著窗戶睡覺。
如果不是因為在沈陽站被漫天的紅藍警車燈光照醒,我甚至可以一路睡到哈爾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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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怪話研究者,以及首席廚師。2001年進入游戲行業(yè),熱衷于報導游戲行業(yè)內(nèi)有趣的人和故事,希望每一篇寫出的東西都是有價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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