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樂夜話:人在旅途

在工作中遠離工作。

編輯陳靜2019年09月02日 17時03分

觸樂夜話,每天胡侃和游戲有關(guān)的屁事、鬼事、新鮮事。

小羅老師又病休

作為游戲編輯,東奔西跑參加各種游戲活動是必修課。這些活動大部分不在我工作的城市,有些甚至不在我工作的國家,所以相應(yīng)地,出差也成了我的必修課。

上個月底我連著出了兩次差,是工作需要,也是對脊椎又一次毀滅性的打擊。用祝佳音老師的話來說就是:“不管你在這幾個月里多努力恢復(fù),只要出一次差坐一次飛機,一切就全完了!”

這句話在骨科醫(yī)生那里得到了證實:在我因為出差錯過了兩次治療之后,醫(yī)生只是稍微出手碰了碰我的頸椎和腰椎,再和我說話時就已經(jīng)是一副憐憫的口吻:“就這樣,就這樣吧?!蔽覐闹新牫隽艘唤z“回家想吃點什么就吃點什么”的味道。

觸樂其他老師在出差過程中也會遭遇各種各樣的事件,比如竇老師,到了昆明不僅沒吃到米線,還被蚊子狂咬并且扭傷了一只腳——讀到她的經(jīng)歷,我覺得自己的腳也隱隱作痛。相比之下,乘郵輪的李老師就要幸運得多,盡管他一再強調(diào)“在搖晃的船艙里面對筆記本屏幕上的5號字有多么難熬”,但并不妨礙大家為他推薦《尼羅河上的慘案》、“魯榮漁”報道和《單程票》。

在觸樂微博上搜索“游輪”,就能找到一些對李老師的美好祝福,但李老師實際上是乘坐郵輪出海,并不是在什么普通游輪上

不過總而言之,出差還是一件相當(dāng)刻板的事,對于經(jīng)常出差的人來說,就更是如此。沿途的風(fēng)景被簡化成了飛機和高鐵上的昏昏欲睡,目的地的風(fēng)土人情大多也被工作任務(wù)蓋過。美食或許是唯一的慰藉,但假如只能在上海吃茶餐廳、在廣州吃海底撈,似乎也體現(xiàn)不出什么“本地特色”了。

最近這兩次出差的具體內(nèi)容都有些一言難盡。其中一次是碰到了我很喜歡的游戲,出于對同系列的熱愛和支持,無論如何都要玩一玩,但具體玩到哪個程度,很可能又要隨緣了。而另一個從頭到尾都讓我——還有一些媒體同行們——覺得自己像個笑話。整整一個下午,我見了不少人,聊了不少天,做了不少采訪,但這些絕大多數(shù)只會出現(xiàn)在我自己的寫作軟件里,沒有什么機會重見天日。

就事件本身而言,我可以從一百個角度找到一萬個苦衷,然而身在現(xiàn)場,強烈的矛盾與拉扯仍然在我腦海中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最終我只拍了一張照片,一束孤零零的光照在一個Logo上,未來的某一天,它可能會證明一些東西,也可能不會,但目前,什么都無法確定。

成都串串名不虛傳

兩次出差途中,我交了一篇稿子,還是在飛機上寫完的。盡管飛機極其不利于脊椎健康,卻很有利于“集中精神寫稿”。即使不用寫稿,受手機飛行模式的限制,我也有了在兩三個小時里仔細讀一本書、寫些東西的余?!獡Q到平時,編輯的工作習(xí)慣會讓我下意識地每隔一小會兒就看看新聞、刷刷社交平臺,唯恐錯過什么自己應(yīng)該知道的東西。但在飛機上,我的確可以遠離一切,包括工作、游戲以及與它們相關(guān)的林林總總。

不過飛機也有些難以忽略的缺點?;乇本┑暮桨嗌希谖疑磉叺墓媚锶桃淳o盯屏幕上的電影(我不知道她看進了多少內(nèi)容),要么表情凝重閉目養(yǎng)神。后知后覺的我直到飛機落地之后,才意識到她一直與暈機做著斗爭。不巧的是,飛機下落時剛好經(jīng)歷了一陣密集而強烈的顛簸,這又加重了她的不幸。

唯一一次坐在窗邊,視野良好

每每遇到類似情況,我都是這樣說服自己的:如果連這種小顛簸都受不了,以后有機會開高達要怎么辦?——這個理由對我很有效,但顯然不能說服所有人。前同事跳跳老師對此的反應(yīng)就是:“我絕對不要開高達!”

暫時遠離工作,或是訓(xùn)練自己未來的高達駕駛技術(shù)——抱著這樣的想法,我期待著下一次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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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 陳靜

chenjing@chuapp.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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