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編輯久了,面對和接觸的游戲開發(fā)者多了,會發(fā)現(xiàn)大多數(shù)時候大家的故事都是一樣的。有些故事值得被書寫并不是因為故事本身,而是其辛苦的果實展現(xiàn)出了足夠的光彩,讓過程有了被記錄的價值。
這是一個今天我在朋友圈看到的一個條漫的標題,大概是說一個熱愛游戲的男孩從小時候喜歡游戲只能偷偷玩游戲、到大學正大光明打游戲、再到背井離鄉(xiāng)違抗父母毅然做游戲的故事。作者在游戲公司不能做自己想做的游戲而且背負巨大的壓力始終不如意,最終拿出自己所有的積蓄毅然創(chuàng)業(yè)。創(chuàng)業(yè)歷程多劫難,資金耗光、成員離散、被合作對象放鴿子、最終千辛萬苦將游戲上線。當然,結(jié)尾不忘打上一個游戲已上線的廣告,由于前面的鋪墊,這個廣告看起來十分真誠感人。
這個條漫讓我聯(lián)想到微博紅人偉大的安妮當時那條1%的條漫,也讓我聯(lián)想到前兩天,另一個西安團隊發(fā)表的自述,創(chuàng)始人痛陳創(chuàng)業(yè)歷程的艱辛種種,并表示由于個人出資團隊無力支撐、如果9月15日不能得到投資就解散團隊,以此來尋求幫助。滿篇也是透出一個苦字。
游戲人這么苦,到底是為了什么?——這個問題,我沒有答案,因為我沒有參與過游戲開發(fā)。而做游戲,在我看來應該是個苦樂并存的事情,如果一件事情又充滿辛苦,又不能讓人得到任何快樂和滿足,那讓人投入堅持的理由是什么呢?而如果能得到快樂滿足,那么所謂的苦,也就沒什么好說的。如果不能,就更不值得拿出來向人宣講,而這種宣講若帶有利益的目的,就更讓人感受不好。
畢竟,要說苦,誰不苦誰不苦了。我在做編輯之前也做過一些其他工作,每個行業(yè)都很辛苦啊,做編輯也很辛苦,但你總不能有讀者批評或者寫的東西沒人看就跟人哭。
而且做編輯久了,面對和接觸的游戲開發(fā)者多了,會發(fā)現(xiàn)大多數(shù)時候大家的故事都是一樣的。有些故事值得被書寫并不是因為故事本身,而是其辛苦的果實展現(xiàn)出了足夠的光彩,讓過程有了被記錄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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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網(wǎng)易有個游戲叫做《有殺氣童話》,市場表現(xiàn)還不錯,后來有個公司出了個新游戲,大概是想蹭一蹭網(wǎng)易的仙氣,把游戲名字掉了個個,叫做《童話有殺氣》。
《童話有殺氣》是一款回合制手游,今天,這款游戲又出了個公告,宣布“為了更貼合游戲的主題以及商業(yè)化管理,運營團隊決定將《童話有殺氣》正式更名為《童話啪啪啪》”。
首先,注意這個原因里的“商業(yè)化管理”,我猜測他們應該是被網(wǎng)易警告了,為了規(guī)避風險不得不改名。其次,要改名也就罷了,改成了《童話啪啪啪》,而且還說“更貼合游戲的主題”,這令我十分疑惑這個游戲到底想傳達給受眾一種什么樣的暗示。童話本身是清純的,后面緊跟著一個顯得很低俗的詞,這種割裂讓人覺得很莫名,也很廉價。而且早有《啪啪三國》之先例,當時《啪啪三國》制作人魏坤就曾多次在各種分享中承認游戲名字取得不好,產(chǎn)生了反面效果。學啥不好,非得學習人家的錯誤經(jīng)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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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媒體爆料蘋果測試頁面泄露,確認了iPhone 6s/Plus有四個顏色,新增玫瑰金。但很快,眼尖的網(wǎng)友發(fā)現(xiàn)爆料圖片中出現(xiàn)了一個低級錯誤,將Stronger錯寫成了Stornger,進而質(zhì)疑爆料的真實性。
誒,突然感覺我們的讀者也還算溫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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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沒啥別的好說,最后講個段子吧。這個段子來自旅法師營地,關(guān)于《萬智牌》,段子很冷,不玩《萬智牌》多半也能看懂。
那年,我認識了一個女孩子。 她是鄰家小妹的那種類型,簡單,可愛,眼睛會說話。 相處久了,我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愛上她了。 三個半月之后,她成為了我的女朋友。 她試著去了解我的每個愛好,包括萬智牌。 那時恰好出了多人輪抓系列《詭局》。 我約了幾個朋友一起玩,她堅持要和我去看看。 路上她問了我很多關(guān)于萬智牌的問題。 她還要我教她打牌。 我很開心,于是對她說: “我一直都希望自己最愛的女孩和我一起打牌,打多人戰(zhàn)的時候,我會用FOW棄掉大杰斯去康掉一個以她為目標的閃電擊。” 她想了想,問我:“如果今天我也和你們一起玩,你也會這樣保護我么?” “不能?!蔽覔u搖頭。 “為什么?”我第一次看到她那么著急的樣子。 “因為牌池。”我告訴她。 那天我們分手了。 她提出的,我并不知道原因。 就在剛才,我又一次見到她。 她正在超市母嬰?yún)^(qū)選購東西,眉宇間比當年多了一絲溫婉。 她見到我,揮手問候,恰似分別多時的老朋友。 “你還好嗎?”她問我。 “我很好,你呢?” “我結(jié)婚了,懷孕了?!彼唵未鸬?。 “既然你已經(jīng)找到了自己的幸福,那介意告訴我,當年離開我的原因么?”我問出了困擾自己多年的問題。 “你不會不知道?!彼难劭粲行┘t。 我知道自己不會問出什么,道別后,打算離開。 “等一下!”她叫住我。 我回過頭,看到她清澈的瞳底。 她咬咬嘴唇,問道: “你和牌池還在一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