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樂夜話:我變成了一條索狗

我買了一臺Play Station 4 Pro,暫時放棄了Nintendo Switch。

編輯王愷文2017年03月01日 16時40分

觸樂夜話,每晚胡侃和游戲有關的屁事、鬼事、新鮮事。

小羅老師大概是在說“索尼大法好”

我暫時放棄了NS,選擇了PS

朋友們,我必須要在此說一件難以啟齒的事情。在兩個月前Nintendo Switch發(fā)布會的時候,我曾在夜話里說我本是一個純血PC玩家,可能要試試NS了。

我食言了,雖然沒胖——我買了一臺Play Station 4 Pro,就在兩周之前。這意味著,我與索尼簽訂了契約,成為了一名……索狗。

大概就是這樣

這事兒是這樣的:任天堂預訂Switch的頁面老是出問題,并且總是沒貨,于是我有點煩躁,煩得上街見到妹子都會流鼻血。我親愛的同事、觸樂第一任粉或閃老師也寫過這個問題,當然TA當時也沒訂到。而且《塞爾達傳說:荒野之息》的消息越放越多,Switch的信息越放越多,我的興趣也隨之減弱了——看起來沒那么好玩,對我也沒有情懷加成。

然后另一個重要因素是:2月28日,PS4獨占的《地平線:黎明》要發(fā)售。

這個游戲我最初是2015年底在盜素材的頁游廣告里看到的,當時驚為天人,到處問這到底是什么游戲。沒辦法,“末日之后1000年拿著長矛獵殺機械恐龍”這種設定實在令我毫無抵抗力,再加上那個預告片展示出的畫質和機制都相當不錯,又是開放世界,我簡直瞬間高潮了。

“戳中萌點,不治身亡?!?/figcaption>

在2月14日,那天,眼看著訂不到NS,《地平線:黎明》又如此誘人……我就咬咬牙下單買了PS4 Pro——之所以買Pro而不是Slim,主要是想一步到位。周二下單,周四居然就到了。

以及我必須聲明,這事兒跟情人節(jié)一點關系也沒有,真的。

在過去的兩周里,我先跟或閃老師和黑兔老師聯(lián)機《血源詛咒》,把這個游戲當《怪物獵人》玩。在這個過程中,我不斷地體會到PS4和索尼的優(yōu)良服務,越陷越深。等到NS終于要發(fā)售了,我意識到,我走不出去了。

是這樣的:“索狗”“任豚”“軟狗”當然都是主機粉絲之間戲謔的稱呼,也有很多的強者能夠全機種制霸。但對于我來說,時間和精力只夠我玩PC和PS4了,NS實在是無暇顧及了——我十分想說“任天堂的機子和游戲都很牛逼可惜我沒時間玩”,但事實上是,作為一個對于畫面有要求的人,“滿屏的游戲性”不太容易說服我。

3月我的業(yè)余娛樂時間大概就交給《地平線:黎明》了,而3月21日還有《質量效應:仙女座》……大概等我真的想玩并且有精力玩《塞爾達傳說:荒野之息》的時候,我才會去試一下NS吧——如果在那個時候NS的確還能保持勢頭。

繼續(xù)說索尼的故事

索尼在東京銀座有一幢大樓,從1966年就開始用了,歷經50年的風風雨雨,現(xiàn)在要拆了,原址會建起“銀座索尼公園”,計劃2018年開放。

想想看,這座大樓見證了索尼乃至整個日本五十年的歷史。彩色電視革命,第一臺隨身聽,第一部Play Station,藍光光盤標準……這都是現(xiàn)代電子科技行業(yè)濃墨重彩的篇章。索尼應該也很清楚這幢大樓的歷史意義,所以搞了一個活動:出售大樓外壁的百葉窗,將收入捐給“為了孩子們的災后重建基金會”——這家慈善組織主要致力于熊本地震后的重建工作。

就是這個樓這個窗,圖片來自索尼官網

這個活動能搞得起來,很大程度上是因為索尼的確是一家有粉絲的企業(yè)?!胺劢z經濟”這個詞目前在中國叫得挺響,但其中絕大部分公司和個人眼里看到的大概都是待收割的韭菜,“粉絲們”也只是嘴上說說。我個人認為,企業(yè)的“粉絲”大致可以分為兩種,一種是“米粉”“錘粉”,一種是索狗任豚軟狗,其中的區(qū)別我不細說,人人心里有桿秤。

這種分類法很可能惹怒一些“粉絲”,但一般來說“容易被激怒”意味著自身的貧弱。就不說五十年了,二十年后現(xiàn)在這批中國企業(yè)拆大樓時要搞類似活動,不知道有幾家能想著搞類似的活動,幾家有資格搞類似的活動,又有幾家還能活到那個時候。

你現(xiàn)在可以登陸索尼的這個網址進行訂購。我建議信仰粉買一波,畢竟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買三份:墊桌子用,收藏用,傳教用

海豹日

今天是世界海豹日,本來這個日子跟游戲關系不大,我也沒在游戲里見過什么特別有趣的海豹形象,但今年的海豹日好像又跟游戲有關。

我問了觸樂精通二次元的塔布老師,得到的答案是:海豹很喜歡潛水,又會突然冒頭,在太陽底下曬兩圈,這個行為很像那些在QQ群、微信群平時不說話、一說話就曬好卡的人。所以“海豹日”就跟這些“海豹”有關了。

竟然有點萌

我想了一想,好像我還真沒什么好曬的,唯一一次可能稱得上“海豹”的行為是去年十月FGO單抽出了孔明——在那之后我就棄坑了。其他與抽卡、掉落有關的游戲,我一向運氣平平,從未有過任何驚喜。

但這事兒非常有趣。在這個互聯(lián)網時代,各種亞文化圈都在飛速地生產梗(國外叫meme),發(fā)明新詞,改變舊詞的用法。流行梗和流行詞的生命可能不會超過一個月,甚至只有一個星期,你覺得春晚陳腐,那是因為網絡太快了。

在成為索狗前,我也不是很懂這個梗,真的

并且,春晚上的流行詞,可能對于它目標受眾中的很大一部分,都是新鮮有趣的。網絡讓人們聯(lián)通,人們選擇劃定一個個小圈子,創(chuàng)造自己的黑話,圈外人可能完全聽不懂。2010年我試圖考察晉江論壇時,有那個圈子的朋友告訴我:“新人至少考古三個月,不然什么都看不懂?!?/p>

我覺得我夠“二次元”了,至少那些宅壇宅群生產的90%的內容我可以無障礙閱讀(好吧我必須承認這可能也只是一種錯覺),但“海豹”這個概念我還是得問別人——很可能隨著我的關注熱點和生活重心轉移,我需要問人的詞語會越來越多。

對此我倒是可以接受,完全不覺得有什么問題,畢竟有相當多的詞都是速生速朽的。2010年的流行詞,現(xiàn)在還能留存的,大概也只有“屌絲”吧?

“海豹”能留存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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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 王愷文

wangkaiwen@chuapp.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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