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亂世王者》與SLG都將繼續(xù)向前。
對國內的SLG品類而言，2020是波瀾壯闊的一年。在有海量新品上市的基礎上，還有《萬國覺醒》《三國志：戰(zhàn)略版》等具有影響力的產品出現(xiàn)。蓬勃的市場固然意味著品類的繁盛，但對于老產品來說，這一年無疑充滿挑戰(zhàn)。在這方面，2017年上線的《亂世王者》表現(xiàn)非常不錯，在競品頻出的一年，它依舊保持強勁的勢頭。
不久前，觸樂專訪了《亂世王者》項目組。天美T1工作室總經理單暉告訴我們，2020年《亂世王者》實現(xiàn)了新進用戶大幅度增長，年初，項目組曾設定了不少目標，包括用戶規(guī)模、總流水收入等，同時，項目組也對游戲生態(tài)能否在中長期維持的自我評估設立了目標?，F(xiàn)在，所有目標都超額完成。今年8月，在3周年新版本《大唐盛世》發(fā)布時，《亂世王者》還登上了App Store暢銷榜的第4名。
游戲順利運營著，但維持舊有的框架并不能滿足項目組。也是因為不滿足，才有了不久前剛剛發(fā)布的新版本《天樞幻境》。在這次訪談中，我們與項目組聊到了這次更新的方方面面，從基本玩法到技術難點，從游玩樂趣到未來發(fā)展。從《亂世王者》自身的發(fā)展邏輯來看，《天樞幻境》并不是一次簡單的游戲更新。你既可以把它當作一次Roguelike玩法與SLG游戲結合的創(chuàng)新嘗試，也可以把它視為一系列改變到來前的先導，某種更重大、更根本的改變的開端。
“在這個玩法里，你可以選擇一支部隊進入幻境，并操縱部隊自由行動，探索幻境里面的各種隨機事件和寶藏，并不斷地成長，你也可以在幻境內招募到NPC伙伴。最后，你帶領著自己成長后的隊伍去擊敗幻境Boss?！薄秮y世王者》的策劃負責人馬斌正在給我介紹《天樞幻境》的核心系統(tǒng)。它與《亂世王者》此前的模式不同，與其他SLG相比，這樣的玩法也并不多見。
有些令人意外的是，這種不多見的玩法卻意外地契合《亂世王者》的環(huán)境。在項目負責人王昊看來，《天樞幻境》的定位是日常玩法，它建立在縝密的用戶調研基礎上，試圖填補游戲原本缺少的一塊。在SLG游戲中，玩家總是需要先發(fā)展、再軍備、再參加競爭，這其中就會有許多等待期，這些等待期的無事可做對所有SLG游戲來說都是一個問題。《天樞幻境》就是《亂世王者》對這個問題的回答——一個Roguelike模式能夠有效地提供可重復游玩內容。
“聽起來是比較標準的Roguelike玩法。它有什么特別的嗎？為什么你們這么看重它？”我問。
“不僅是Roguelike，如果只是這樣就太狹隘了?！蓖蹶换卮鹫f。對于《亂世王者》，《天樞幻境》玩法與其他模式大不一樣，這意味著它是一個基底，可以往里面添加各式各樣的內容，無論是新的活動，還是新的敘事手段，都可以在其中嘗試。
有一個能夠嘗試的空間也是必要的。在2020年，幾乎所有游戲運營者都發(fā)現(xiàn)，玩家對于游戲的消耗速度變快了，對于內容單薄的抱怨變多了……因此，滿足用戶的需求，去適應這個時代也變得迫切了起來。在這種情況下，《亂世王者》也需要一個能夠承載更多內容的平臺。
要搭建這樣一個平臺并不容易，“這意味著我們必須突破自我”。隨后，項目組為我介紹起了這個版本制作背后的故事。
“首先，不一樣的是，任何老玩家都能很直觀地發(fā)現(xiàn)，可以自由移動了，這是之前所有模式中都不具備的。而基于這個，我們可以拓展出非常多的玩法，比如說這邊有一個機關，我可以走過來觸發(fā)機關，對應機關的門就開了，我們就可以做很多類似的解謎玩法。而這樣的玩法拓展還有很多?！瘪R斌介紹道。
從“點對點的拉線”，到自由移動的突破并不容易，這就像是要離開地球不能依靠普通的飛機一樣，你必須要有火箭，要有一種根本上的改變。為此，技術團隊付出了巨大的努力，最終才實現(xiàn)了這一點。
此前，SLG游戲大多依賴一個固定的大地圖，行動到哪里都有明確的目標。但幻境玩法不一樣，它希望給玩家?guī)硖剿鞲?，于是也必須重視探索前的“未知感”，這時候，過去那種朝指定目標前進的方案就行不通了?！白杂梢苿印本妥兊帽匾饋??！拔覀兛梢酝卣钩龇浅６嗟耐娣ǎ热缰皼]辦法嘗試的解謎玩法。”馬斌說。
不僅是玩法，能夠不一樣的還有故事?！拔覀兛梢栽凇短鞓谢镁场钒姹局袕涂虤v史上的知名場景，讓玩家重新看到一整場淝水之戰(zhàn)，或者去復刻項羽破釜沉舟的情境?！蓖蹶唤榻B說，策劃團隊準備了許多劇本，他們的目標是，玩家每一次幻境探險，都能有不一樣的奇遇體驗，邂逅不同的歷史名人。而每一個故事，都剛好是一個幻境版本主題所對應的故事；在不同的幻境探險中，玩家又能體驗到不同的故事——作為一個日常性的玩法，玩家可能會無數(shù)次地游玩它，這意味著開發(fā)組必須要讓每一次的游玩都能有新東西。
對于一款穩(wěn)定運營了3年的游戲來說，為了一個新模式去修改底層的規(guī)則，這看上去是一件不計成本的事情。但綜合考慮到玩家的訴求，同時評估了幻境玩法對《亂世王者》未來的發(fā)展的意義后，項目組還是立刻將這種核心修改列上了日程，集中開發(fā)，用3個月的開發(fā)時間顛覆了3年來形成的慣性，最終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改變。
新的版本也給美術團隊帶來了新的挑戰(zhàn)。
“我們的游戲引擎是2D引擎，為了讓行軍表現(xiàn)更加流暢，我們做了很多嘗試，最后技術上做了突破，使用3D的方式來表現(xiàn)，最后效果很流暢?！泵佬g負責人錢程說。
《亂世王者》是用2D引擎開發(fā)的，早期的美術內容也全都是2D的，但在美術團隊不斷為游戲做迭代的過程中，他們發(fā)現(xiàn)許多內容更適合用3D去表現(xiàn)。最終，團隊一致同意不能讓引擎成為游戲的限制，要想辦法去解決這個問題，讓游戲能夠直接使用3D素材。
“最后，我們的程序大大實現(xiàn)了這一點。”錢程說。但實現(xiàn)的過程也不是一蹴而就，而必須通過多次的積累。早在《天樞幻境》版本之前，游戲就已經在四大神獸的更新中局部地嘗試使用過3D畫面表現(xiàn)了，玩家的反饋也非常不錯。很大程度上，這些反饋也是項目組決定在2.0版本中采用更多3D表現(xiàn)的原因。更成熟的技術手段也讓《天樞幻境》版本擁有了更先進的表現(xiàn)方式。
解決技術難題后，還有兩點挑戰(zhàn)，它們都來自新版本注重的隨機性。一方面，為了加強探索感，游戲中是有類似于RTS游戲中的那種戰(zhàn)爭迷霧的，《亂世王者》此前沒有做過類似的系統(tǒng)，同時又要把迷霧做在屏幕很小的手機上，這既需要兼顧美術表現(xiàn)，也要考慮玩起來給玩家的感受，創(chuàng)造更多新奇感。
另一方面，幻境重視玩家的沉浸體驗，要為不同的故事準備數(shù)量巨大的對應場景圖。錢程介紹說，在兩個月左右的時間里，美術團隊創(chuàng)作了大量不同地貌、天氣的地圖。與之前不同的是，以往每種玩法都是單張大地圖，它的風格和植被延展都是相同的，而現(xiàn)在每個關卡地圖都是不同風貌的場景相互銜接，沙漠、桃花林……它們必須要不違和地連接在一起，引領玩家進入這個故事。
“適合的才是最好的。”錢程說，“我們的美術始終在尋求適合玩家，讓玩家滿意的設計。我們會收集大量玩家的建議和喜好進行分析討論，并逐步優(yōu)化迭代——玩家的一句好看或不好看可能包含了多層含義，需要我們自己去吃透。在保證品質的前提下，找到最適合大部分玩家喜好的方向?！?/p>
適合既意味著滿足玩家的需要，也需要讓美術風格隨著游戲的版本而不斷變動?！伴_始我們游戲是一個三國時期的世界觀，所以當時的武將和建筑繪制都比較偏寫實，后來因為多朝代概念的引入，給了美術二次塑造的空間，我們根據(jù)不同玩家的建議反饋，設計了更符合當下大部分玩家喜好和審美的角色?！卞X程說。
這一次的《天樞幻境》更新突破了過往3年的傳統(tǒng)，需要極大的勇氣。在勇氣之外，還需要有無數(shù)次的嘗試，才能得到一個拿得出的版本，才敢把它放到玩家面前。
在《亂世王者》項目組，每周五固定的有個“狗糧”環(huán)節(jié)。在這個時間段，項目組的成員們會坐到一起，拿調好的測試賬號玩自己的游戲，玩這一周做的新功能，一邊玩一邊說自己的感受。有的時候，他們還會特意邀請其他項目的成員過來試試，以便于聽到不同的意見。
拿最近的幾次來說，所有的測試都是關于《天樞幻境》版本的。每個人關注的東西都不一樣。策劃會先分析版本處于什么階段，能玩的東西多不多，還需要加哪些東西。然后就展望起了未來，說“可以怎樣去編一個劇情，把劇本加進去，在幻境中還原一個古戰(zhàn)場”。
程序就不一樣，當客戶端開發(fā)和服務器開發(fā)在體驗的時候，他們的感受更多的是：“我從這個點到那個點，這中間的操作和動畫似乎有點不流暢、不連貫，就好像我不能很快到達這個點一樣?！泵佬g的評價則是“這里真綠”“這個怪的動作不對”。有的時候，其他項目組的成員會拿外界的其他項目來參考比較，比如MMO類型，進而提出一些優(yōu)化意見。
通過狗糧環(huán)節(jié)，他們測試了穩(wěn)定性，豐富了幻境的玩法，逐步搭建好了框架，調整了隨機性與劇情的連貫性……反復地磨合，直到內部磨合到了一個滿意的程度，他們才將這個版本放到體驗服中，去給玩家體驗。
他們的工作收獲了成效。
“最近我們收到了好多反饋，問我們體驗服玩家招募的權限能不能再開一次?！薄秮y世王者》的運營負責人鐘逸輝告訴我，自從幻境玩法上線測試服以來，玩家對測試服的熱情都變高了。
“原來就在測試服有號的玩家，可能一部分玩家的主號都在正式服，這一次他們都紛紛后悔沒有在測試服好好練一個號，不能更好地體驗這個新版本?！倍鴽]有號的玩家，就會互相詢問，在哪里能搞到一個現(xiàn)在就能玩到《天樞幻境》版本的賬號。
玩家們對這一次測試的熱情明顯要比以往高漲得多，這意味著幻境玩法受到了玩家的關注與期待。更難能可貴的是，在測試服的版本中，玩家對這個玩法的接受度很高。他們會提出各種各樣的意見，包括一系列修改，但這些意見都只是一些調整，對于整個玩法的大框架，則沒有收到任何不好的反饋——這意味著狗糧階段的反復磨合取得了玩家的認可。
要取得玩家的認可。事實上，這也是《亂世王者》項目組的指導思想。
“我們有定期的網(wǎng)站反饋收集的系統(tǒng)嘛，會匯集博客、微信、客服等各方面的意見，玩家那邊，我們還有固定與玩家們聯(lián)絡的管家，有固定的線下見面會……我們會不斷地收集玩家的意見。”天美T2工作室總經理樊亮介紹說。
看似繁多的收集意見方式有其內在邏輯。在《亂世王者》運營團隊看來，用戶的需求分為顯性與隱性兩種。顯性需求是能通過大范圍用戶調研看到的標簽式需求，要更加直接明白一些；隱性需求則不那么明顯，玩家或許不會直接對客服提出來，需要對用戶的意見加以提煉分析。綜合顯性與隱性的需求，項目組才能真正確定用戶需要的是什么。
不同的方式也能得到不同的信息。線上的意見較為復雜，這些意見有的是客服、管家在與玩家對話中獲得的直接信息，有些則是散布在網(wǎng)絡上的各類評論。策劃與運營的成員甚至每天都會“潛伏”在玩家群中，去看看玩家說了什么、抱怨的是什么。運營團隊會搜集它們，然后匯總各方面的意見，匯同游戲的數(shù)據(jù)，把具體的建議給到研發(fā)那邊。
“我們之前有發(fā)現(xiàn)，在周五，一部分比較偏向養(yǎng)成的玩家的活躍度會有一定的下滑。我們結合一些用戶的反饋去考慮了一下，發(fā)現(xiàn)是因為我們之前放置的一些大型玩法不太吸引這部分玩家，于是我們就做出調整，讓這些玩家能夠更好地參與在其中?！?/p>
有一次，負責大明宮玩法的策劃還親自下場，在線上與玩家進行對戰(zhàn)，玩的就是自己親手設計的“大明宮”，結果輸了?！拔覀兊耐婕覍τ螒虼_實有很深的理解?！辩娨葺x感嘆說。
對于游戲的核心玩家，運營團隊每年還會組織兩次左右的線下見面會，見面會的名字叫“司南匯”。受到邀請的玩家會與策劃團隊面對面地交流，雷打不動的環(huán)節(jié)是新版本的爆料，然后玩家會與策劃們互動交流。有的時候，在司南匯上還會舉辦特殊的線下比賽?！拔覀儠⑺麄兊慕巧珜胍粋€特殊的服務器，然后他們在這個服務器組隊，來一場傳統(tǒng)皇城賽。這個玩家其實挺喜歡的?！?/p>
線下的活動并不固定。上一次，項目組還將《亂世王者》的游戲機制抽象出來，設計成了一個桌游，帶到線下去給玩家體驗，玩家的反饋也非常好。
甚至，有些時候線下的活動不全與游戲有關。“去年我們找了一位粵繡大師，現(xiàn)場去給玩家演示了整個粵繡制作的流程。今年11月，我們邀請到了宏觀經濟學家何學彥博士，他也是國務院政策研究中心的專家，然后來我們這講了一些關于美國大選之后的經濟形勢的思考。其實因為我們的一些玩家，他們從事的崗位跟這個也相關，就會對這種話題比較感興趣。”鐘逸輝介紹說。
在我們的專訪中，幾乎每一位項目組的成員，無論是策劃、美術還是項目負責人，他們都會經常在回答中提到玩家——如果有一個新功能，那一定是因為“玩家的需要”，隨后，他們會列舉出一項決策背后的理由。最終，《亂世王者》抓住了他們想要留住的人，即便是運營了3年之后，它仍然能夠保持核心玩家95%以上的留存率。
現(xiàn)在，項目組做好了《天樞幻境》這個版本，它才剛剛上線，還有待時間的檢驗。但至少，在測試服務器，它已經受到了玩家的歡迎，顯現(xiàn)出了不錯的未來。對于《亂世王者》來說，《天樞幻境》只是一個開始而已。用樊亮的話來說，此前的3年，《亂世王者》一直都是“1.0版”，而《天樞幻境》版本，將會開啟“2.0時代”。
1.0與2.0將會大不相同。在1.0時代，《亂世王者》其實已經有了不少創(chuàng)新之處。鐘逸輝介紹說：“長平之戰(zhàn)是結合我們當時上線兩年沉淀下來的兵種和武將策略，通過Roguelike的形式整合成的一個PvE副本，一方面給新進玩家以戰(zhàn)術配合的策略教學，另一方面給所有玩家一個每周小隊配合的舞臺。無論是Roguelike的副本機制還是無局外數(shù)值的小隊模式，都是SLG手游的首次嘗試。”
“大明宮是我們在九鼎之后嘗試在PvP賽事型副本上做的突破，引入了PvEvP的對抗模式，并且采用了相比九鼎更輕量的人數(shù)玩法。在賽季模式上，我們也在嘗試推動一個更加短平快的賽季，給小隊組織的玩家一個月度的追求。這些都基于我們對不同類型玩家的觀察，為的是讓他們都能獲得一個合適的目標?！?/p>
但從另一個側面來說，這些創(chuàng)新分散于每一次更新中，整個1.0部分，《亂世王者》做得都比較偏社交，是在傳統(tǒng)SLG的框架下，去做了很多融合創(chuàng)新。這導致《亂世王者》雖然有新東西，但還沒有完整地樹立起自身的品牌，不熟悉它的玩家在提起它時，第一時間想起的還是“一款COK-Like”。
《亂世王者》2.0之所以叫2.0，就是因為它更具突破精神，要完全超越自身，甚至是超越這個品類的固有界限。
“我們會發(fā)現(xiàn)，老的SLG的同質化挺嚴重的。它都是——比如說發(fā)展一個中世紀的城，然后里面的建筑、界面也差不多，對吧？也差不多。規(guī)則、戰(zhàn)斗也好，戰(zhàn)報呈現(xiàn)的那個界面也好，還有就是說最終的目標也好，都是差不多的。這就有趣了，這就意味著我們可以往2.0走了?！?/p>
2.0的根基在于，整個SLG類型的1.0其實已經存在了太久。樊亮認為，是時候總結過去幾年《亂世王者》的創(chuàng)新，同時再更進一步，把一個整體化的東西包裝、推出來了。
與這些概念伴隨的，是一系列更為宏偉的計劃。王昊表示，接下來，《亂世王者》在各個方面都將迎來升級。在美術方面，品質會升級，3D內容會進一步推廣。在故事方面，《亂世王者》也會進一步推出一系列自洽、完整的世界觀故事。在玩法方面，《天樞幻境》版本還有無限潛力可以深挖。
“幻境這個玩法，我們是希望把它做成像框架一樣的東西?？蚣芫褪钦f，在幻境這個玩法的框架下，我可以給它搭載很多內容，比如說我可以給它一個故事，我可以給它一個劇本。比如我們第一次給玩家展現(xiàn)的時候，是玩家一個人在幻境里面玩，那么如果玩家喜歡，我們以后可以去嘗試多個玩家共同游玩。他們可以是合作的關系，也可能是對立對戰(zhàn)的關系。我們可以搭載很多的玩法展現(xiàn)給玩家看。”王昊說。
事實上，幻境玩法也的確為游戲提供了此前所不具備的空間。樊亮表示，游戲曾經考慮過設計武將列傳的玩法，但最終因為缺乏恰當?shù)男问蕉鴽]有落地。但現(xiàn)在，這一計劃或許可以用另一種方式重啟，因為《天樞幻境》里的事件是隨機的，剛好可以用來講述不同的故事，如果把故事融合到Roguelike玩法中，敘事和玩法都能得到有效結合。
另一方面，不久前《亂世王者》與愛奇藝的熱門節(jié)目《國家寶藏》聯(lián)動。項目組將昭陵六駿、鹿王本生圖、青銅立人像這3件國寶分別做進了游戲的不同玩法中，受到了玩家的一致好評。在有了《天樞幻境》版本之后，類似的聯(lián)動也可以做到幻境模式中，這給了策劃更大的發(fā)揮空間。
從更長遠的角度來說，幻境玩法改變了基本的行進方式，這也為游戲未來的更多探索鋪墊了方向。另一方面，樊亮也表示，游戲的升級與探索將會在保證原有體驗的基礎上進行，不會取消此前已經探索成功的核心玩法。
天美T1工作室由原天美藝游工作室T1、T2、T3中心合并而成。2017年，T1工作室的作品《亂世王者》上線，這是騰訊的首款戰(zhàn)爭策略游戲，制作團隊在SLG領域的初次嘗試便大獲成功。這場成功所帶來的不僅是一個持續(xù)至今的項目，還有天美乃至騰訊在SLG領域的第一批積累。2020年9月，天美T2工作室成立，新成立的T2工作室將專攻SLG領域，擔任總經理的，正是此前《亂世王者》的項目負責人樊亮。
現(xiàn)在，《亂世王者》由T2工作室負責。他們在SLG領域內有豐富的經驗，除了擁有《亂世王者》這樣穩(wěn)定的支柱項目外，還有兩款在研項目。一款將于明年進入宣傳周期，是T2工作室接下來的重點產品。另一款則代表著更遙遠的未來，“我們在它上面進行了非常多新的嘗試，希望能做出不一樣的東西”。
T2工作室將深耕于這一領域。這就是擁有一個專攻于某一處的工作室的長處，在這其中，你可以擁有某一品類中大量的人才與技術儲備，同時還能將想到的點子分配給更適合的項目。對于《亂世王者》這樣的游戲來說，在它即將到來的2.0中，也一定能從這樣的架構中受益，不斷地改變、自我優(yōu)化。單暉說：“《亂世王者》團隊不僅要滿足玩家表面上的需求，更重要的是，要洞察表面訴求之下真實的動機。制作組滿足這些訴求的方式，則是推出一個品類融合，還極具未來潛力的版本，我們想要統(tǒng)一整合，然后推出一個整體，一個讓所有人都感到驚艷的版本?！?/p>
是的，盡管已經來到了運營的第4個年頭，但《亂世王者》仍然是一款十分年輕的游戲，還有著充分的可塑性。一個大的改變即將到來，我們還不知道這些改變能取得怎樣的成效，但至少，對《亂世王者》團隊來說，他們的原則是始終如一的。
這個原則當然是“以玩家為本”，而且還要更進一步。
“要用超出玩家預期的方式，去回應玩家的期待。我們一直是這樣做的。”單暉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