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樂夜話:“咕卡”這件事,還是在游戲里做吧

在繁瑣和美觀之間取得平衡,比我想象中艱辛很多。

編輯王琳茜2024年07月18日 22時02分

圖/小羅

我最近在嘗試學習“咕卡”,這個詞最早起源于韓國的飯圈文化,“咕”由韓語音譯而來,意為“裝飾”,直白地說,咕卡就是裝飾卡片。因為是裝飾,所以可以很簡單,也可以很復雜——最簡單的咕卡只要把貼紙貼在小尺寸的亞克力片上即可;如果要追求復雜和華麗,那更是沒有上限。后來,“咕卡”的含義也有所延伸,不僅限于卡片,也包括裝飾手機殼、iPad殼之類更大的東西。

我的主要目的,其實是想裝飾一臺老舊的海信牌DVD,它是我很早之前收回來的二手機器,畫質(zhì)還算不錯,但由于年代久遠,外殼布滿了奇怪的白色膠痕,哪怕用吹風機和酒精交替處理了十多分鐘,也沒什么變化,所以我決定換個方向,用貼紙把它遮蓋一下。為此,我購買了一些零碎的材料,像是切膜貼紙、膠帶、透明卡套、卡盒等等。

在現(xiàn)實中嘗試咕卡之前,我已經(jīng)在游戲里做過這件事了。比如說,我玩過《小小貼紙鋪》(Sticky Business),它的主要玩法就是根據(jù)顧客需求設(shè)計各種可愛貼紙,還有很解壓的打包環(huán)節(jié);更古早的韓國游戲《阿Sue的美甲店》雖然與偶像、貼紙等事物關(guān)系不大,注重裝飾和設(shè)計的玩法卻也與“咕卡”異曲同工。值得一提的是,很有千禧風格的“阿Sue”系列游戲也要出重制版了,作為一代人的童年回憶,還是有不少人期待的。在為DVD機購買裝飾材料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帶有“阿Sue元素”的切膜貼紙也是很熱門的款式,也從另一個角度反映出它的經(jīng)典程度。

以現(xiàn)在的眼光來看也非常時髦的“阿Sue”

不過我感覺,在游戲里咕卡和真實的咕卡,區(qū)別還是很大的。這種區(qū)別指的當然不是操作和手感——設(shè)計貼紙確實很可愛也很簡單,貼紙也是“咕”的核心元素,但要真的“咕”一個現(xiàn)實生活中的東西出來,我需要考慮的因素明顯更多,比如說怎樣有設(shè)計感地在DVD機身上圍成一圈,怎樣在繁瑣和美觀之間取得平衡,都比我想象中艱辛很多。

尤其重要的是,在游戲里,設(shè)計素材的風格都相當統(tǒng)一,色調(diào)十分匹配,哪怕是隨手搭配,效果總不會太差。而在現(xiàn)實中,由于投入成本有限,加上采購時沒有規(guī)劃,我買的很多張貼紙畫風、材質(zhì)都不太一樣,這也讓我的咕卡之路難上加難。

以目前的經(jīng)驗來說,我覺得,尺寸越小越好處理——對于貼紙和被“咕”的東西來說,都是如此。如果我要“咕”一個卡套,大概選擇一些同色系、小尺寸的貼紙,隨便地貼滿一圈就差不多了,把卡片放進去,也稱得上賞心悅目。而如果換成iPad殼那樣的大件,因為需要貼的地方更多、面積更大,很容易不知不覺貼歪;或者一頓忙活,出來的效果只是亂糟糟的堆疊。“咕卡”沒學多久,我已經(jīng)報廢2張iPad殼背板了。

很容易或者貼得稀疏,或者雜亂

我身邊有一些女性朋友在這方面有不少經(jīng)驗。有的人喜歡做手帳,從旅游記錄到日常生活,從拼貼到排版,都相當精致。此前我沒太關(guān)注過她們手帳的具體內(nèi)容,最近仔細查看,發(fā)現(xiàn)每個人都很有自己的特色。比如,一位熱愛逛動物園的朋友,手帳里每隔幾頁就會夾著從動物園撿回來的葉子和禽類羽毛,日積月累,整個本子翻起來不僅十分厚實,還有大自然的痕跡,讓人驚嘆。翻看那些手帳的時候,我時常會有強烈的“也想這樣收集、記錄生活”的沖動,雖然最后總會因為懶惰而不了了之。

經(jīng)歷一番嘗試和規(guī)劃后,在朋友的指導下,我還是鼓起勇氣把那個DVD給“咕”了。雖然最終效果還是不太完美,但因為沒有什么反悔的余地,所以看上去也還不錯。總體來說,咕卡還是很有樂趣的,只是出于個人審美、投入成本和懶惰程度等種種原因,以后這種事,我決定還是在游戲里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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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 王琳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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